=乐。

人沿着来时的路死去。

【风药】经年。

……高调开头 草率结尾【复读】
………………救命啊我输入法这个粘贴不全的毛病又犯了 我好尴尬
呃呃啊啊顺便说一下这是风弓果冻图鉴的脑洞
以及药草修好的植物是他的秘密花园 大家自行体会(

  
  
  
  风弓不知是第几次抬眼望向头顶这般郁郁葱葱的树冠,在斑驳破碎的树影下眯起眼睛,将自己的大脑放空到长久的未来之中,每当这时候,风所有的静谧深远才会短暂的回到他的体内,令他感到平静。
  
  他守护这棵树有多久了?他不知道。漫山疯长的植被随着四季轮回凋敝又复苏,那一年一年的积累似乎能给他一个过于冗长的答案,可是风弓不曾低头询问过一丝一毫,就连行色也是匆匆,仿佛只要置若罔闻,便可不知岁月,不曾迷茫。
  
  他这千百年间能聊以自慰的东西也不过是神树,白鸟,或是远方忙碌的人们。匆匆一瞥到的,曾经频繁出入森林照顾幼苗的那个人也只是远远观望罢了,风不曾平易近人到与人亲密,更何况他背负着特殊的使命。
  
  于是他把这些藏在心里,又不知春秋冬夏的徘徊着,像是个幽灵一般漫无目的又毫无归宿。
  
  他千百次的站在神树下,一手抚摸着树干一边对自己说,我会保护你的,我会保护你的,神情却不像个坚定的守护者。那些不断被阐述的话语更像是强迫,强迫它们印在自己的本能上,好让自己符合这个守护者的身份,内心做到毫无迷茫,坚定强大。可他并没有成功,当他同之前千千万万次那样,再次望向郁郁葱葱的树冠时,心里又不禁浮现了这个疑问。
  
  于是他说,我会保护你的,这没什么好迷茫的。
  
  那些不再疯长的植物在岁月的角落里替他默默记录了这一切,记录他的彷徨和迷茫,予他沉静的守护。并且这守护不知何时又加入了某人的心意,变的温和又温暖,可是当时一心想成为守护者的风弓对这方面注意到的实在是微乎其微。
  
  于是他未曾注意到来自远处默默投过来的温柔目光,也未曾注意到,那些疯长的植物早已变成了某个人含蓄的心意。
  
  
  
  黑暗遮蔽双眼的那一刻,神圣的绿色不再。
  
  他的心房仿佛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那般的疼,令他不得不跪在地上,撒手自己的武器,紧紧的捂住心房以缓解疼痛。黑暗魔女大笑着,仿佛对他这般反应有着极大的满足一般,一旁的石榴虽然并未附和,从她的语调听来,想必也是开心的。
  
  双眼突兀的坠入黑暗之中令他恐慌无措,鲜红石榴的毒狠狠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晕了过去,直到…翅膀穿透血肉而出,被强行改变的骨骼所带来的疼痛成为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痛的极致是晕,于是他看到自己的天地都在摇晃,最后重重倒地之前,他看到自己守护了千年的神树尽是鲜红的毒素,仿佛是嘲笑他一半正高高结瘤在树干中间。
 
  真是狼狈,他想。
  
  那一刻他坠入黑暗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对那痛恨至极的弱小坦然了起来,他开始接受了自己不是个合格守护者的事情,开始接受了自己无力守护的现实,并且渐渐地接受了自己这般坠入黑暗的命运。这时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黑暗的力量足以蛊惑人心,令众人趋之若鹜。他使人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弱小,开始使用“就这样吧”这般能力不足的词语。
  
  就这样吧。
  
  那些疯长的植物告诉他的答案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只是不想承认自己曾徘徊过一千年,并仍旧惶惶不可终日罢了。
  
  
  
  “……!……风弓!……风弓!……风弓!!”
  
  那是一个很轻柔的声音,现在这声音里带了哭腔,正悲伤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风弓不禁疑惑了起来他到底能被谁值得这样呼唤,于是费力的睁开双眼辨识,然后撞进了一片温柔的草绿中。
  
  他突然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仿佛像是害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那双臂又缩了缩。
  
  ——而风弓这才看清来人是谁。正是他平日里远远观望的人,此他正带着喜悦又激动的表情看着他,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之感。他身上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到风弓的身上,竟令他感到放松又安心,仿佛终于得到一所平静的归处那般,他安静的闭上了眼。
  
  那些在风弓心里不断疯长的植物早已被药草修枝剪叶的安顿好,他们不再成为守护者的负担与自责,再不曾拥有对自身的疑问之后,他以这般自信的新姿态,与那个人一起走向新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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